最近身體還好嗎？不吃肉能抵擋住「肉」誘惑嗎？還好，總得試試嘛——被「地租資產階級」豢養，具有食利「吸附」性的文化小布爾喬亞依靠「粉絲/金主」贊助、打賞和補貼活到現在不容易。但，帶有強烈階級意識、文化屬性和身體需求，因喝慣了「燒酒」而喝不慣「紅酒」的文藝片導演又不是「球王」梅西，這「粉絲經濟」真的會是一種健康的「存在」方式嗎？像《再會》這樣，在母女抑或父女「舊愛重逢」語境下，是向左走，還是向右走？是喝便利店里便宜的燒酒，還是喝《塔樓上》名貴的紅酒？正嘗試「跨性別」這種「Cosplay」游戲的女導演喝水都能喝得一塌糊涂；正嘗試「以商養藝」這種生存模式的男導演同樣不是很清楚。不過，作為制片「粉絲」的金「敏喜」老師能看出導演身子骨不舒服——繪畫是我的女兒，文學是我的兒子，我流亡海外，賣兒賣女過日子。